这都是你们应该的!”他们的凶狠吓退了爷爷奶奶。见情况不对,
林柔站了出来胸有成竹道:“我知道你们是黄砚辞的好朋友,心疼他才会做出这样的动作。
但这是他罪有应得,你要是知道他做了什么事儿,你也会这么对他的。”“闭嘴!
你最没资格说这些!你他妈就是个吃软饭的,吃的穿的都是靠砚辞,还在这瞎逼逼。
”李斯年像是想到什么,手指着我的亲人同样说道:“你们也没资格,你们都是靠着砚辞,
不过是一群社会寄生虫而已,靠着他养活还敢嫌他做的事儿不对?
”他又用棒球棍卸掉了林柔的一条腿。她疼得单膝跪地,
可嘴里依旧振振有词:“我说的就是实话,难道你不好奇为什么我们这些人突然转变了态度,
要这么对他吗?”“对啊对啊,这位小哥哥我知道你很生气,但你不妨先听完小柔先说完。
”“小柔?”李斯年冷笑了一声左右开弓,狠狠扇了他十几巴掌。直到手没力气后,才停下。
“真不愧是厚颜无耻的小三啊,没半点抢人家家庭的羞耻,还敢跑男主人家里来住,
你怎么不要脸呢!”他这话刚落地,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弟弟不顾身体的疼痛,
维护他道:“温叙白是无辜的,我们不准你们这么说他!”“没错,你要是想欺负他,
从我们身体之中踏过!”见他们这副维护的态度,
刚刚还不想知道的李斯年冲林柔勾了勾手:“来,你告诉我你想说的那句话是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