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听着众人的说辞,我没有反驳,却又好像证实了他们的猜想。越发助长了别人的气势。
王悦过来一把捏住我的脸,又狠狠甩开,“这么缺钱啊,陈哥,我们给她个机会怎么样?
让她跪下给我给我磕头,毕竟打扰了我们婚礼礼乐制定。”“而且刚刚那一下,
还把我们的宝宝都给吓到了。”她手抚摸在丝毫不明显的肚子上。
陈秋池的手一瞬间就握紧了,眼中闪过几丝不舍,但下一刻,他又松开了手,
宠溺地看向王悦,“都可以,能哄你开心就好。”王悦听完笑的更欢了。她拿出包里的现金,
“不是要钱吗,你跪下嗑几个头,我就给你几万如何?”我自顾自地看向陈秋池,
却发现他的视线全都落在王悦身上。我心碎的彻底,悲凉地想:原来这就是你想要的事吗,
那我成全你。随后直直的跪了下去,陈秋池动了一下想上前,但还是立马制止了自己的动作。
我一下一下嗑着头,却引发了王悦的不满,她的高跟鞋压在我的手指上,
骂道:“你是没吃饱饭吗,嗑重点!”我越发重地磕着,手上也被碾压转来剧痛,
感觉头晕目眩,眼睛糊成一团看不见,有什么温热的东西,好像顺着我的额头流了下来。
“够了,”陈秋池出声,“报复归报复,搞那么血腥干嘛?
”我最后被迟迟赶来的房租大姐拉了起来,我被碾压的手都已经没了知觉。
“我叫你是来工作的,不是给人磕头把人家当祖宗的!”她怒骂了一句,说我蠢。
又直接对峙上陈秋池。“陈先生,岳苏叶五年前把眼角膜捐给你,导致她用人工眼角膜,
还经常看不见,你就这么对待她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