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日同眠。我狼狈不堪问他为何如此绝情?姜铭却搂着农家女,对我讥讽。
“若不是你父母用功勋要挟圣上,太子妃之位早就是萋萋的,轮得到你?”我终于醒悟。
纵然姜铭与那人有三分相像,终究不是一个人。“这太子妃之位,我不要了。”后来我听闻,
太子状似疯癫,日日跪在城墙下胡言乱语。“太子妃,该回家了。”大婚当天,
姜铭为羞辱我,十里红妆迎娶侍妾。而我这个明媒正娶的太子妃只能从侧门进入东宫,
百姓将侍妾认成我,皆艳羡我独得太子恩宠。却不知,洞房花烛夜,我一人在新房枯坐一宿,
隔壁是姜铭与那侍妾厮混的声音,我敛下难堪,和衣入睡。半夜,姜铭带着萋萋破门而入,
一巴掌将我掀翻在地。“凭什么你能心安理得的睡着?要不是因为你,妻萋怎会受这种委屈。
”鲜血顺着额角滑落,与喜服融为一体,耳边全是嗡鸣声。我听不真切姜铭的话,
只是有些可惜,这身亲手缝制了一个月的喜服。不禁想到初见时,他曾夸过我穿红色好看。
他的萋萋,此时眼含热泪安慰。“别为我气坏了身子,萋萋不打紧的,姐姐,你好好休息。
”这句话成功点燃了姜铭的怒火。他拽着我的头发,迫使我仰起头。“跪下,给萋萋道歉!
凭什么她要如此忍让你?”见我没有反应,萋萋靠在了姜铭怀里。“妾身没事的,
她是太子妃,没有她向我跪的道理。”姜铭怜惜的将她拥入怀中。“你就是太单纯了,
要不是她,这位置早就是你的。何苦等到今天却等来一个妾室的位置。”下一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