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宴陵竟然以为是她救了他?那我当初背着他躲开追杀而摔断腿,为给他续命而割腕喂血,
又算什么?我冷笑道:「你果真是眼瞎心盲,可惜眼瞎能治,心盲却没得救。」
陈宴陵立刻面容扭曲地扑过来,死死掐住我的脖颈,似乎要将我碎尸万段:「你就这么恨我,
想激怒我杀了你?依依是我的恩人,你又算什么东西?」我被掐得呼吸困难,恍惚间,
看到乔琬依得意又挑衅的笑。我没有解释,因为他只相信乔琬依,笃定我撒谎成性。
乔琬依说我在棠家时经常偷穿她的衣服,陈宴陵为了替她出气,
逼我浑身赤裸地跳下冰冷的湖水。乔琬依污蔑我骂她,陈宴陵不听我辩驳,
打断我的腿丢下二十层高楼,摔得我痛不欲生。乔琬依说心口痛,他便让人剖开我的肚子,
挖掉已成型的胎儿心脏入药。如今他因为乔琬依一句话,要取掉关乎我性命的芯片。
一旦取出芯片,我必死无疑。我抿紧颤抖的唇,讽刺地想,如果他知道真相后,
会是什么反应呢?2突然,陈宴陵松开手,抵住我的额头,
转怒为笑:「你父亲逼死我母亲时,曾扇了她一百个巴掌,如今我要让你也体验她的痛苦。」
他捆住我的手脚,再次丢进拳击场。我被当作人形沙包,吊在空中,
遭受无数拳击手的踢踹和捶打。改造后的身体会慢慢自愈,但旧伤未愈又添新伤。
我日夜伤痕累累地被丢进地下通道里,身上溃烂伤口的修复速度显然比不上新伤的增加。
半夜,乔琬依走进牢笼,
一脚踩在我流脓生蛆的膝盖上:「真是搞不懂阿陵留着你这个废物一条命有什么用,
难道血海深仇还不够让他狠心吗?」她勾起红唇,
娇俏无辜地眨眨眼:「你为了救母亲才不逃走,可是你觉得他会让你母亲有好下场吗?
你不好奇地下室角落那锅卤水里,熬煮的是什么吗?」「阴间极品油纸遮,人间极品紫河车,
你儿子搭配你的胎盘做成的汤圆又粉又嫩,晶莹剔透,简直大补呢!」她云淡风轻的语气,
让我恨不得冲过去撕碎她虚伪又嚣张的脸!我疯狂挣扎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