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认已经没有意识后,嫌弃地吩咐道:“来人,把她拖走,碍眼死了。”“走,清怡,
我们且喝酒去,继续昨晚未尽的情意!”正是晌午时,裴子君醒过来,哑着嗓子喊人倒茶,
却喊来了沈清怡。她带着人闯了进来,紧紧地合上了门闩,还没等裴子君反应过来,
沈清怡直接甩了五十个巴掌过去。“贱人!拿那老东西的婚约占着个管家的位置!来人,
给我废了她的手,看她还能怎么敲这算盘来管家!”两个小厮紧紧钳制住裴子君,
用银针一下下地戳向她的指甲缝,痛得她冷汗涔涔。她咬着牙,
气若游丝:“我与孟郎多年感情,你这般动用私刑,
若他知道了......”沈清怡微微怔了下,忽然笑出了眼泪,凑上前拍拍裴子君的脸蛋。
“多年感情?裴子君,你这是真蠢,还是假天真?”“你可知道这些年来,
你收到的牛乳糕和荔枝,都是我吃剩的;那皮影戏挑的都是我唱过的曲儿。
”“孟郎倒是没说错,施舍你两顿饭就能为他卖命,确实是个不赔本的买卖!
”“孟郎的厢房就在隔壁,你觉得他会不知道此时此刻发生的事情吗?”句句如针,
扎向她心头。裴子君愣在了原地,忽然想起那些年自己问孟廷御怎么费了这么大的劲,
却只买两块牛乳糕、只运三颗荔枝、点两场她老早就说不爱看的皮影戏,他支支吾吾的表情。
这些问题,此刻都有了答案。隔壁厢房传来几下熟悉的咳嗽声,
一墙之隔的他怎么可能听不到这边的惨叫,却没有过问半个字。她的心一点点坠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