偷鸡不成蚀把米,这哑巴亏吃得他心头滴血。他不敢在群里再提外卖的事,
但每次看见我他眼睛里的怨毒却几乎要溢出来。他认定是我故意设套害他,
正面刁难被我用证据怼了回去,偷窃被抓了现行,他意识到我似乎不像表面那么好拿捏。
于是,他开始换了一种更恶毒方法对付我,造谣。几天后,我带着安安在小区的花园玩耍,
几个带着孩子的老太太聚在一起窃窃私语:「啧啧,你看她,年纪轻轻一个人带着孩子,
住这么好的房子?」「就是,浅月湾的房价可不便宜,她做什么工作的能买得起?」
「谁知道呢?听说以前也断断续续有男人来过她家,但好像都不是同一个。」「哎呀,
这还用明说吗?一个没老公的女人,靠什么?还不是靠那张脸和身子呗。」这些议论,
像毒蛇一样,无声无息地缠绕在我耳边。接着,是物业前台那两个年轻女孩。
我去交物业费时,她们看我的眼神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和好奇。
其中一个在我转身离开后,用不大不小刚好能让我听见的声音嘀咕:「就是她对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