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快收拾些简单的衣物。阿绿用力擦了一把泪委屈道:“姑娘难道真的要走吗?
你可忘了殿下曾说过,没有他的旨意,你是不能随意离府的。”是了,
萧景煜曾将我视作珍宝。他担心我的安危,没有他的陪同,是不会轻易准我出门的。可如今,
他忙着婚事,恐怕无暇顾及我了。看着马夫将一车车的红绸缎运入府中,
我淡淡开口:“那就等殿下大婚当晚再走吧!”皇子成婚,热闹非凡,我这个旧人,
又有谁会在意?低头整理亲手栽种的芍药时,一身红色忽然来到跟前。是丞相嫡女,秦婉婉。
去年皇后生辰,我在宫中与她有过一面之缘。来人上下打量我一番,接着便开口讥讽。
“这红芍药,可不是谁人都配得起的。只当殿下的正妻,才有权利用红色。
”我从小便喜芍药,与这配不配的有何相干?她秦婉婉要宣示王妃的主权,
倒不必如此急着拿我的花出气。也罢,反正都要离开了。这花,我也带不走的。
我委身行礼:“秦小姐说得是,阿月自然是不敢越位的。当年只觉这花好看,
在得殿下允许后,才斗胆在院里栽种了些。”秦婉婉的脸色顿时挂不住了。
仿佛我与萧景煜的过往,让她丢尽了脸面。为了教训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