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旁边传来了女婿的催促声:“你们有什么事不能晚上在说吗?”“快点,都快九点,
必须得赶紧赶去公司。”“我们又不是可以每天在家睡大觉的富二代,
没了工作房贷都还不上了。”我当然听出来,女婿的话明里暗里的在挖苦我,嫌弃我。
他们离开后,我带着孙子去了学校,路上给他买了个早点。送完孙子,
我提起早已经收拾好的包离开。临走前,在家庭群给他们发了一条消息:【走了,
以后可能很少再回来了,你们记得下班去学校接小宇。】女婿立刻回消息,
语气里带着不满:【爸,你开什么玩笑?你一个人能去哪?
】【再说我和宋清微下班最起码五点,有时候还要加班,怎么接人!】【本来我不该说你,
但我实在也忍不住了,宋清微说的一点都没错,你这么大人了,怎么和孩子一样,
还耍上脾气了?】【你该不会叫我和宋清微都别上班了,整天围着你身边,
把你当祖宗一样哄着供着吧?】我多想说一声,谁都有资格说我,可你沈宴庭却没有。
他刚和宋清微结婚的那两年,因为总是好高骛远,高不成低不就的找不到工作。那时候,









